第26章 心悦诚服_我的美女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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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心悦诚服

  “苏老,看明白了吗,还需要我多说什么吗?”

  苏铭松像前走了一步,皱着眉头仔细看了看。

  “这这鸡毛掸子就是现在横跨明月河的飞龙桥的位置!”

  楚云飞点点头,重重叹了口气,手上的鸡毛掸子没移开画面。

  “苏家镇本来是块上好的风水宝地,如果没有没有这座桥的话,百年难遇的龙脉啊,就这样给毁了。”

  “毁了?”

  吴月西不明白楚云飞前后的反差怎么这么大,更不懂为什么他随手拿着一个鸡毛掸子就能如此肯定的这样说。“飞龙桥横跨明月河,以往过河要用渡船,现在多方便,为什么这桥就毁了苏家镇的风水宝地呢?”

  “这风水是门学问,没几十年的功底研究不透的,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楚云飞瞟了瞟苏铭松意味深长的说。“懂的不用问,一看就明白。”

  “哟这要几十年的功底才能透彻,敢情你从娘胎里就在研究啊?”

  吴月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我以前怎么就没留意这个呢?”

  苏铭松目光明显黯然了许多,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叹着气焦虑的重复说着同样一句话。

  画龙点睛,楚云飞心里暗笑,收起鸡毛掸子,在吴月西面前晃动几下,一本正经的说。

  “苏家镇的风水局,可以说汇聚了山局、水局和气局,山旺人丁,水旺财,气局融汇聚而不散,连绵不断,本是飞龙在天之势,二龙台是头龙,明月河是龙身,八仙山是龙尾,而降虎山是龙爪,蜿蜒盘曲待势而发,可你再看看刚才我放鸡毛掸子的位置,就是现在的飞龙桥,不偏不倚刚好压在明月河上,也就是压在龙身之上,横贯东西,犹如一把枷锁困住潜龙,这是这是困龙局啊!”

  夕阳的余晖从天井映射下来,斜斜的透进祠堂里,落在苏铭松的身上,长长的影子一直蔓延到墙角,直至消失在黑暗中。

  楚云飞偷偷瞟了苏铭松一样,老头现在的表情,他实在很满意,吴月西还是一脸茫然的抬头看着那幅画,对于楚云飞犹如江湖神棍一般长篇大论的分析,诧异中透着七八分的怀疑。

  苏铭松还是一动不动耷拉着脑袋坐在椅子上,面容憔悴,楚云飞本来指望着现在该他出场说点什么,老头或许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打击,楚云飞生怕他突然一口鲜血给吐出来。

  朝着芋头使眼色,又不还是单口相声,包袱抖了这么多,总得有个人来接话吧。

  芋头半天硬是没看懂楚云飞的意思,抓着头样子被苏铭松还要焦急,韦小武的眼睛转的挺快,那三杯酒劲也过了,忽然走了过来,一脸诚恳的指着画说。

  “既然苏家镇这几百年全靠风水宝地的好风水养着,现在风水给破了,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吗?”

  楚云飞嘴角扬起一丝吴月西察觉不到的奸笑,还是这小武关键是的时候靠谱。

  在房间来煞有其事的走了一圈,余光瞟见苏铭松又重新抬起头,好像对韦小武的这个问题也尤为关心,楚云飞沉思片刻稳健的说。

  “如果单是破了风水,还好说,困龙局也不是什么大凶之局,潜水困蛟龙,总有出头之日,可是”

  楚云飞又在摇头,苏铭松的脸沉的更厉害,好不容易从椅子上撑起来,身体颤巍巍的有些站不稳,吴月西连忙过去搀扶,苏铭松走到楚云飞身边紧张的问。

  “还有更不好的?”

  楚云飞煞有其事的来回走了几步,挺在苏铭松面前,有心无力的叹了口气。

  “所谓一山难容二虎,两虎相争必有一伤,飞龙桥欺压在龙身之上,本来只是简简单单的困龙格而已,想要破除也非难事,可偏偏名字龙压龙,家国动!明明是飞龙在天之势,现在却是永世不得翻身。”

  苏铭松脸色大变踉踉跄跄往后退了一步,幸好被吴月西搀扶的紧,险些倒在地上。

  “楚云飞,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苏老年纪这么大了,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吗?”

  “丫头,这是苏家祠堂,按照规矩外姓和女人是不能进来的,虽然现在年景变了,很多规矩还是要守的,这方风水庇护了苏家几百年,不可妄自菲薄。”

  苏铭松面色凝重严肃的对吴月西说。

  楚云飞看在心里乐呵,埋着头寻思着下面咋才能绕回去。

  “小伙子,你,叫什么来着?”

  “楚,楚云飞,苏老,您叫我云飞就好。”

  “云飞,这飞龙桥修建的时候,征用了苏家镇很多地,苏家子侄在外面也有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活到这个岁数,这些晚辈都还给我几分面子,实在不行,我通通关系,把这桥的名字给改了。”

  “改名字!”

  楚云飞呆若木鸡,来的时候看苏铭松对这祠堂毕恭毕敬,加上他这岁数,心里已经猜到是属于守旧的老人,对风水运势之说一定深信不疑,只是没想到居然沉迷相信到这般地步,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糊涂了,开口居然要给飞龙桥改名字,不过看苏铭松这架势,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楚云飞吞着口水,想笑都笑不出来,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苏铭松,怎么说着说着就把事情搞到了,如果不收这个场,指不定苏铭松会闹出什么事。

  “改改名字也是办法之一,不过治标不治本,作用不大。”

  楚云飞硬着头皮继续说。

  “改了名字也没用?这又是什么意思?”

  “因为因为”

  楚云飞揉着额头,真不知道该如何在编下去。

  “现在的工程都不靠谱,也不知道谁承建的大桥,搞不好就是豆腐渣工程,赶上哪天地震啥的,说不定桥就塌了,现在是压在那个啥上,塌下来就直接砸死了。”

  芋头愣头愣脑的突然在旁边说。

  苏铭松怒火中烧,胡须都气的立起来,恶狠狠的盯着芋头,指着祠堂大门冷冷的说。

  “出去,马上给我出去。”

  楚云飞灵光一现,芋头误打误撞无意中又给自己解了围。

  “苏老,您别气,他的话糙,理不糙,名字可以改,但是结果和他说的一样。”

  苏铭松早已对楚云飞言听计从,听他这样一说,连忙走过来。

  “为什么?”

  “飞龙桥横贯东西,靠架在明月河上的两个桥墩所支持,两只脚上一座桥苏老,您看这是什么字?”

  “两只脚上一座桥字?这是什么字?”

  苏铭松绞尽脑汁来回在祠堂里边走边想。

  吴月西也拿出笔记本琢磨着楚云飞的谜题。

  “刀啊!刀字啊!”

  人笨其实并不是件坏事,笨的人想事情往往很简单,可越是负责的问题,答案偏偏就这么简单。

  芋头第一个想到了,不过想着刚才苏铭松气急败坏的样子,小心翼翼的低声说,房间里所有的人却都听的清楚。

  楚云飞第一次发行原来芋头还有风骚的时候,按耐住笑意,低沉的说。

  “对,就是刀字,龙身之上一把刀,这不但是困龙,而且还是屠龙局,这可是真正的大凶之局,拦腰一刀,苏家镇的风水龙脉尽破,必定会人畜不宁,甚至有血光之灾,苏老,您好好想想,至从这飞龙桥修建以后,苏家镇的运势如何?”

  苏铭松的手现在都在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了出来,低头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说。

  “是,就是的,我就说这些年苏家镇的运势大不如前,以前年年风调雨顺,现在不是东家有事,就是西家纠纷,现在更倒好,连祖宗留下来的地也莫名其妙给别人买去了,我还寻思是咋回事,原来苏家镇的风水龙脉给破了,哎我,我,我咋有脸给去见下面的列祖列宗。”

  苏铭松痛心疾首,老泪纵横,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吴月西焦急万分,悄悄拧在楚云飞的胳膊上,气愤的小声说。

  “楚云飞,你到底有什么居心,老人家身体本来就不好,你是不是非要看见他被你气死才满意。”

  楚云飞好不容才搬开吴月西的手,痛的呲牙咧嘴,很纠结的回答。

  “我能有什么居心,之前你也看见了,我不想说的,苏老关门放狗非逼着说,你以为我想啊。”

  苏铭松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颤巍巍摸到祠堂的牌位前,面色凝重的点燃香,三拜后毕恭毕敬插上,回头看看楚云飞,目光很严峻,楚云飞被看的心里发毛,下意识避开苏铭松的目光。

  苏铭松深吸一口气,走过来突然握住楚云飞的手,请到牌位下的椅子上坐下,这是主位,放在古时候除了达官显要,皇亲国戚,即便是苏铭松这样的族长也没资格坐这个位置。

  现在楚云飞就坐在上面,被苏铭松活生生给按下去的,楚云飞如坐鍼毡,吴月西在旁边都大吃一惊,苏铭松心中,这个祠堂的重要性高过一切,来了这么多次,每年祭祀或者大日子,吴月西从来没看见这椅子给谁坐过,现在楚云飞居然安安稳稳坐在上面,吴月西嘟着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铭松向后退了一步,态度严肃诚恳,然后居然

  居然晃悠悠往下跪,楚云飞嗖的从椅子上弹起来,连忙去扶起苏铭松。

  “苏老,您这是干啥,您这不是折杀我嘛,有话您老吩咐就是了,何必这样。”

  “云飞,你能看出我苏家镇的风水,实不相瞒和祖上传下来的话,句句相同,之前看你年纪轻轻,以为你信口开河,现在才知道,你是高人,如今苏家镇的风水龙脉已破,你既然能看,当然就一定能解,我这儿先代表苏家三百口人给你跪了。”

  “适可而止,风头你今天占的差不多了,赶紧说正事,你要真让这老头给你跪了,回头不被雷劈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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