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刷好感度
第125章刷好感度
洛伦忍着笑，相比在学校里一直有主见有成算的万事通小姐。在家里，因为喝多了饮料吃不下去晚餐而着急的小女孩格外可爱。
他往屋外望一眼，外面的太阳金黄一片，说道：“去你们家后院逛逛吧，我们走一走。走一走，肚子里的水就被消化吸收了。”
“真的吗？”赫敏探头探脑看向厨房。莫妮卡才开始处理食材，应该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开饭。
她点点头，带着洛伦往后院走。
明亮的落地窗是通往后院的门，外面是碧绿的草坪和树。
庭院的面积非常大，比房子还大了一半多。落地窗往前几步是水泥地的平台，宽度一米出头。一条低矮的灌木排成一排，穿过灌木，前面是平整的草地，草地正中兀直竖起一棵小树。三面外墙墙边种了一圈高大的绿树，说不出什么品类。
金黄的阳光下是翠绿的一片，空气格外清新。
赫敏也不那么着急了。
洛伦眼睛微微眯起再睁开，适应一下光亮，问道：“为什么全是绿的，没有种花卉吗？”
两人慢慢在院子里踱步，脚步踩在松软的草地上，呼吸着清新空气，太阳也没有中午时候那样燥热了。
赫敏放假回来也是第一次来后院，这里扯扯哪里摸摸，先往楼上看一眼才小声说：“我爸爸养的花都养死了，就改成了种容易存活的树和灌木……”
话还没说完，楼上的一扇窗户就推开了。
赫敏紧张的看过去。
温德尔探身出窗户，对着下面的两人大声问道：“这里的家具是哪儿来的？”
哪怕隔着一层楼，洛伦也能看清温德尔脸上兴奋的表情。
不等洛伦和赫敏回答，他又挥舞着一只手喊道：“是魔法对吧！我得好好看看你们用魔法变出来的床。”
温德尔的身影又消失了。
赫敏轻轻咳嗽一下，说道：“不用在意，我爸爸对巫师有奇怪的认知。”
洛伦微微点头，看得出来。
赫敏不想让他多关注她爸爸，赶紧接着介绍，“中间的这棵小树，是我自己种的。”
说起这个，赫敏脸上多了一些骄傲，女孩声音里都带着得意：“我们一家一起去买的，我爸爸买的很多花，我就买了一棵小树苗。但是只有树苗活下来了，它是这个庭院活得最久的植物。”
“那周围的树呢？”洛伦指着外墙边的一圈树问道，那些树更高大。
赫敏又往楼上看一眼，低声说道：“我爸爸的花都死完了之后，从外面移植过来的。”
“我在家的时候，总是想修剪灌木和树的枝叶，但是只有周末在他们的监督下我才能动手。平时只能浇水。”
赫敏不知道从哪里拽出来一根水管，哗啦啦开始浇水。
她的眼睛亮亮的，小心克制自己挥舞水管，朝远处喷洒的冲动，说道：“我去霍格沃兹上学之后，都是定期请人来修剪的。”
水柱浇过灌木，又洒向草地，在空中划出的弧线一晃一晃的。
慢慢走，慢慢浇水，前面都好好的。
赫敏也不知道后面怎么就被洛伦蛊惑了，用手指堵住出水口，水花呲啦呲啦从这头喷到那头。
“高一点，再高一点！”洛伦在一旁指挥道。
赫敏欢快的点头。
水管里的水很快就比树还高，水花四溅，弥漫起微微的水雾。
两个人很快就玩儿疯了。
太阳的一大半都沉进地平线，天上甚至有了月亮的影子，但是还没有完全黑下来。
“吃饭了！”
莫妮卡的声音把他们从欢乐中惊醒。
两人看了看遭洪灾一样的庭院，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洛伦觉得自己一来就带坏了赫敏，不好意思。
赫敏因为自己疯玩的行为不好意思。
“夏天太阳好，明天不浇水就是了。”赫敏扬起下巴，拿出主人家的姿态说话。
“有道理，就当下了一场雨好了。”
两人约好不再提这件事，也不让格兰杰夫妇知道。洗了手，一前一后进了屋里。
赫敏看见桌上的晚餐，想起了他们之前的事，飞快地说道：“我马上回来！”
她蹬蹬蹬跑去卫生间，把洛伦一个人留在原地。
“坐这儿！把这儿就当自己家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温德尔拍着洛伦的肩膀，把他引到饭桌的一把椅子上。
洛伦有些不自然的笑。
莫妮卡把炸鱼薯条从厨房里端出来，也微笑着说道：“把这儿就当做自己家一样。”
格兰杰夫妇非常热情，热情里又带着一丝别扭。
莫妮卡准备了一桌非常丰盛的晚餐，但都是比较家常的菜，味道很合适。饭桌上的气氛是热情里夹着一丝奇怪。
洛伦咽下一块烤肉，抬眼就对上温德尔和莫妮卡的眼光。
两人又飞快的移开视线。
洛伦再吃下一块酥皮派，抬眼。
这次没对上两人的眼光，但两人飞快扭头的动作都留下残影了。
洛伦觉得主人家比他这个客人还紧张。
情况确实是这样，赫敏从小就没什么朋友，更不会邀请同学到家里来做客。这是格兰杰夫妇第一次招待赫敏的同学，而且是一位身世可怜的同学。
两人担心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又担心过于热情让洛伦感到不适。白天在外面商量好的自然相处，把他当成赫敏看待，到了饭桌上根本做不到。
所以就有了前面的行为。
人情世故一张白纸的赫敏根本没意识到桌上的情况，觉得这也好吃那也好吃。
洛伦用餐叉插起一块牛肉送进嘴里，脸上瞬间绽放出满足的笑容：“真好吃！”
不等莫妮卡反应，他咀嚼两口咽下，说道：“烤出的嫩度非常合适，足够嫩又没有血水的腥味，这是非常需要火候的。”
莫妮卡隐隐露出笑容，赫敏和温德尔则是有些懵逼。
洛伦又吃了一块：“比霍格沃兹的食物还好吃，巫师的食物你知道吧？”
“喊出食物的名字，面前就会出现伱想吃的食物。”
赫敏呆呆的看着洛伦，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怪，他在说什么。
温德尔眼睛瞪得大大的，听着洛伦的后续。
“霍格沃兹的菜单很多都是创始人之一的赫奇帕奇留下的，传奇巫师。负责做菜的是家养小精灵，他们用魔法做菜，食物会自己把自己切好，上锅。”
“但是不得不说，格兰杰女士你做的比那些魔法厨师，做得好吃一万倍！”
一番话下来，温德尔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得到满足，莫妮卡被夸得眉开眼笑。
桌上温馨气氛里掺杂的一丝奇怪被甩开，换成了另一种奇怪。
洛伦每个菜都能找到夸的地方，从火候，调味汁到食材的选用，并且都能跟魔法世界联系起来。
一次性敲击温德尔和莫妮卡两人的心灵，一顿饭下来，两人觉得自己受到了款待。
赫敏呆呆的，她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洛伦用餐叉戳着他餐盘里做点缀用的迷迭香，语气夸张的说道：“这个迷迭香真是使用完美，香料的香气和油脂的香气完美糅合，解开了油脂的腻味。”
莫妮卡嘴角咧开：“好吃就多吃，把这儿当自己家一样，想吃什么就我说。”
“你再给我们讲讲用魔法去土豆皮的过程。”温德尔餐具很久没动过了，他就听着洛伦说，这是他的精神食粮。
赫敏：……
一顿饭下来，格兰杰夫妇完全不拘谨了，并且彻底喜欢上了洛伦。
吃完饭，莫妮卡把餐具叠起来，笑得像朵花一样：“你们看会儿电视，聊聊天。”
洛伦顺势表演了一下用魔法洗碗，一下解决了莫妮卡最繁重的工作。
莫妮卡和温德尔就陪着洛伦在客厅坐着，电视开到最小声，只做个背景音，他们主要是想跟洛伦聊天。
说实话，赫敏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了。
这个感觉很奇怪，没有兄弟姐妹的赫敏，十几年来第一次感觉到父母的宠爱被抢走了。
她怎么看都觉得洛伦才是格兰杰家的亲生孩子，而自己才是被邀请来做客的同学。
而洛伦还在刷格兰杰夫妇的好感度。
“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做饭又好吃，我差点以为你是一位全职主妇。不，这比许多全职主妇还要出色。”洛伦看也不看480p画质的彩电。
莫妮卡笑容已经收不住了，她用手挡在嘴前面，笑一会儿才说道：“我跟温德尔一样，也是医学院毕业的牙医。”
洛伦表情更诚恳了，“70年代读医学院的女生，这太出色了。”
这话挠到了莫妮卡的痒处。
那个时代考上医学院还能完整读出来的女性不到5%，70年代，女性在牙医行业中占比也只有十几，这个数据还是牙科护士和牙医助理撑起来的。像莫妮卡这样的正式牙医，真的是时代的佼佼者。
“女生读医学院会遇到很多无形的阻力，一些来自社会上，一些来自家庭上。”洛伦神色严肃认真。
莫妮卡赞同地点头，“好多次我都想放弃，但……”
三人相谈甚欢，洛伦询问他们在医学院的趣事，引导他们吐槽教授，并用霍格沃兹的教授做类比，一起吐槽。
洛伦也把自己的情况从对话里透露出来，他是麻瓜家庭出身，孤儿院帮他找到了爷爷。只是贝茨爷爷现在还在旅行当中，所以要晚一些时间才能回家。
然后格兰杰夫妇开始夸洛伦出色，英俊，性格好。
赫敏缩在沙发上当个小透明，眼睛牢牢盯着洛伦的脸，上面全是诚恳和高兴。似乎和她父母的对话全是发自内心。
最后莫妮卡说道：“洛伦，你想在这儿住多久就住多久。”
赫敏心里的滋味又高兴又奇怪。
……
洛伦换上他行李箱里带着的睡衣，躺在床上回忆一天的经历，最后觉得自己除了一开始有些不适应，后面的表现简直完美。
两周之后，估计格兰杰夫妇收养他的心思都有了。
但是收养不得，洛伦不想跟赫敏成为兄妹。
「咚咚咚」
窗户被敲打的声音。
洛伦往外面看，一只猫头鹰正用喙轻轻撞击玻璃。
这个时间，谁会给他写信？
用身上剩下不多的糖果付过猫头鹰的小费，目送它飞出窗户，消失在黑暗当中。
洛伦这才拆开信查看起来。
信是邓布利多写的加急信。
信中提到纳吉尼醒了，事情出了一点意外。魔法石配合仪式的治疗不是永久生效的，纳吉尼说自己重新开始了化蛇的过程。
但是这个过程会持续几年，纳吉尼很满足了，认为这种效果已经非常好了。
邓布利多在信中安慰洛伦，让他不要担心，贝茨的状况跟纳吉尼不一样，血咒兽人比狼人更加顽固。就算仪式效果不是永久的，也可以像使用狼毒药剂一样，把仪式作为一种周期性的治疗手段。
窗外，夜凉如水。
洛伦望着窗外的夜色，信纸在手中折了又折，最终揉成皱巴巴的一团纸。
他安慰自己，邓布利多说得对，把仪式作为一种周期性的治疗方式也很好。一次的效果持续几年，足够了。
但心中有一股气怎么也散不开，退不下。
他开始回忆是不是向玛丽提问的时候有什么漏洞，是不是没有加上涉及到时效性的限定词。
又或是仪式的问题，或是恢复人形咒的问题。
洛伦想不出来结果，他从行李箱中取出奇幻之书，意识沉浸书里。
明亮的图书馆里，弗拉梅尔悠闲地坐在凳子上，手边全是美声和歌剧有关的书。
“弗拉梅尔！”
洛伦径直在他对面坐下，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我发现了一个仪式，通过魔法石利用双角兽和两耳草的药性，完美达成恢复人形咒的使用条件。我和邓布利多对一个血咒兽人使用了方法，但……”
洛伦有些焦躁：“明明仪式非常完美，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弗拉梅尔静静听着洛伦的讲述，等到他安静下来才说道：“我也找不出问题的原因，不管是血咒还是回复人形咒，这些都是非常神秘的魔法，现代巫师已经无法解析其中的奥秘。”
弗拉梅尔说：“但是我可以给你指一条路。”
洛伦抬起头看着弗拉梅尔。
“炼制属于你的，特性是生物炼成的魔法石！”
声音回响在空旷的空间里，清晰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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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伦忍着笑，相比在学校里一直有主见有成算的万事通小姐。在家里，因为喝多了饮料吃不下去晚餐而着急的小女孩格外可爱。
他往屋外望一眼，外面的太阳金黄一片，说道：“去你们家后院逛逛吧，我们走一走。走一走，肚子里的水就被消化吸收了。”
“真的吗？”赫敏探头探脑看向厨房。莫妮卡才开始处理食材，应该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开饭。
她点点头，带着洛伦往后院走。
明亮的落地窗是通往后院的门，外面是碧绿的草坪和树。
庭院的面积非常大，比房子还大了一半多。落地窗往前几步是水泥地的平台，宽度一米出头。一条低矮的灌木排成一排，穿过灌木，前面是平整的草地，草地正中兀直竖起一棵小树。三面外墙墙边种了一圈高大的绿树，说不出什么品类。
金黄的阳光下是翠绿的一片，空气格外清新。
赫敏也不那么着急了。
洛伦眼睛微微眯起再睁开，适应一下光亮，问道：“为什么全是绿的，没有种花卉吗？”
两人慢慢在院子里踱步，脚步踩在松软的草地上，呼吸着清新空气，太阳也没有中午时候那样燥热了。
赫敏放假回来也是第一次来后院，这里扯扯哪里摸摸，先往楼上看一眼才小声说：“我爸爸养的花都养死了，就改成了种容易存活的树和灌木……”
话还没说完，楼上的一扇窗户就推开了。
赫敏紧张的看过去。
温德尔探身出窗户，对着下面的两人大声问道：“这里的家具是哪儿来的？”
哪怕隔着一层楼，洛伦也能看清温德尔脸上兴奋的表情。
不等洛伦和赫敏回答，他又挥舞着一只手喊道：“是魔法对吧！我得好好看看你们用魔法变出来的床。”
温德尔的身影又消失了。
赫敏轻轻咳嗽一下，说道：“不用在意，我爸爸对巫师有奇怪的认知。”
洛伦微微点头，看得出来。
赫敏不想让他多关注她爸爸，赶紧接着介绍，“中间的这棵小树，是我自己种的。”
说起这个，赫敏脸上多了一些骄傲，女孩声音里都带着得意：“我们一家一起去买的，我爸爸买的很多花，我就买了一棵小树苗。但是只有树苗活下来了，它是这个庭院活得最久的植物。”
“那周围的树呢？”洛伦指着外墙边的一圈树问道，那些树更高大。
赫敏又往楼上看一眼，低声说道：“我爸爸的花都死完了之后，从外面移植过来的。”
“我在家的时候，总是想修剪灌木和树的枝叶，但是只有周末在他们的监督下我才能动手。平时只能浇水。”
赫敏不知道从哪里拽出来一根水管，哗啦啦开始浇水。
她的眼睛亮亮的，小心克制自己挥舞水管，朝远处喷洒的冲动，说道：“我去霍格沃兹上学之后，都是定期请人来修剪的。”
水柱浇过灌木，又洒向草地，在空中划出的弧线一晃一晃的。
慢慢走，慢慢浇水，前面都好好的。
赫敏也不知道后面怎么就被洛伦蛊惑了，用手指堵住出水口，水花呲啦呲啦从这头喷到那头。
“高一点，再高一点！”洛伦在一旁指挥道。
赫敏欢快的点头。
水管里的水很快就比树还高，水花四溅，弥漫起微微的水雾。
两个人很快就玩儿疯了。
太阳的一大半都沉进地平线，天上甚至有了月亮的影子，但是还没有完全黑下来。
“吃饭了！”
莫妮卡的声音把他们从欢乐中惊醒。
两人看了看遭洪灾一样的庭院，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洛伦觉得自己一来就带坏了赫敏，不好意思。
赫敏因为自己疯玩的行为不好意思。
“夏天太阳好，明天不浇水就是了。”赫敏扬起下巴，拿出主人家的姿态说话。
“有道理，就当下了一场雨好了。”
两人约好不再提这件事，也不让格兰杰夫妇知道。洗了手，一前一后进了屋里。
赫敏看见桌上的晚餐，想起了他们之前的事，飞快地说道：“我马上回来！”
她蹬蹬蹬跑去卫生间，把洛伦一个人留在原地。
“坐这儿！把这儿就当自己家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温德尔拍着洛伦的肩膀，把他引到饭桌的一把椅子上。
洛伦有些不自然的笑。
莫妮卡把炸鱼薯条从厨房里端出来，也微笑着说道：“把这儿就当做自己家一样。”
格兰杰夫妇非常热情，热情里又带着一丝别扭。
莫妮卡准备了一桌非常丰盛的晚餐，但都是比较家常的菜，味道很合适。饭桌上的气氛是热情里夹着一丝奇怪。
洛伦咽下一块烤肉，抬眼就对上温德尔和莫妮卡的眼光。
两人又飞快的移开视线。
洛伦再吃下一块酥皮派，抬眼。
这次没对上两人的眼光，但两人飞快扭头的动作都留下残影了。
洛伦觉得主人家比他这个客人还紧张。
情况确实是这样，赫敏从小就没什么朋友，更不会邀请同学到家里来做客。这是格兰杰夫妇第一次招待赫敏的同学，而且是一位身世可怜的同学。
两人担心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又担心过于热情让洛伦感到不适。白天在外面商量好的自然相处，把他当成赫敏看待，到了饭桌上根本做不到。
所以就有了前面的行为。
人情世故一张白纸的赫敏根本没意识到桌上的情况，觉得这也好吃那也好吃。
洛伦用餐叉插起一块牛肉送进嘴里，脸上瞬间绽放出满足的笑容：“真好吃！”
不等莫妮卡反应，他咀嚼两口咽下，说道：“烤出的嫩度非常合适，足够嫩又没有血水的腥味，这是非常需要火候的。”
莫妮卡隐隐露出笑容，赫敏和温德尔则是有些懵逼。
洛伦又吃了一块：“比霍格沃兹的食物还好吃，巫师的食物你知道吧？”
“喊出食物的名字，面前就会出现伱想吃的食物。”
赫敏呆呆的看着洛伦，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怪，他在说什么。
温德尔眼睛瞪得大大的，听着洛伦的后续。
“霍格沃兹的菜单很多都是创始人之一的赫奇帕奇留下的，传奇巫师。负责做菜的是家养小精灵，他们用魔法做菜，食物会自己把自己切好，上锅。”
“但是不得不说，格兰杰女士你做的比那些魔法厨师，做得好吃一万倍！”
一番话下来，温德尔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得到满足，莫妮卡被夸得眉开眼笑。
桌上温馨气氛里掺杂的一丝奇怪被甩开，换成了另一种奇怪。
洛伦每个菜都能找到夸的地方，从火候，调味汁到食材的选用，并且都能跟魔法世界联系起来。
一次性敲击温德尔和莫妮卡两人的心灵，一顿饭下来，两人觉得自己受到了款待。
赫敏呆呆的，她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洛伦用餐叉戳着他餐盘里做点缀用的迷迭香，语气夸张的说道：“这个迷迭香真是使用完美，香料的香气和油脂的香气完美糅合，解开了油脂的腻味。”
莫妮卡嘴角咧开：“好吃就多吃，把这儿当自己家一样，想吃什么就我说。”
“你再给我们讲讲用魔法去土豆皮的过程。”温德尔餐具很久没动过了，他就听着洛伦说，这是他的精神食粮。
赫敏：……
一顿饭下来，格兰杰夫妇完全不拘谨了，并且彻底喜欢上了洛伦。
吃完饭，莫妮卡把餐具叠起来，笑得像朵花一样：“你们看会儿电视，聊聊天。”
洛伦顺势表演了一下用魔法洗碗，一下解决了莫妮卡最繁重的工作。
莫妮卡和温德尔就陪着洛伦在客厅坐着，电视开到最小声，只做个背景音，他们主要是想跟洛伦聊天。
说实话，赫敏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了。
这个感觉很奇怪，没有兄弟姐妹的赫敏，十几年来第一次感觉到父母的宠爱被抢走了。
她怎么看都觉得洛伦才是格兰杰家的亲生孩子，而自己才是被邀请来做客的同学。
而洛伦还在刷格兰杰夫妇的好感度。
“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做饭又好吃，我差点以为你是一位全职主妇。不，这比许多全职主妇还要出色。”洛伦看也不看480p画质的彩电。
莫妮卡笑容已经收不住了，她用手挡在嘴前面，笑一会儿才说道：“我跟温德尔一样，也是医学院毕业的牙医。”
洛伦表情更诚恳了，“70年代读医学院的女生，这太出色了。”
这话挠到了莫妮卡的痒处。
那个时代考上医学院还能完整读出来的女性不到5%，70年代，女性在牙医行业中占比也只有十几，这个数据还是牙科护士和牙医助理撑起来的。像莫妮卡这样的正式牙医，真的是时代的佼佼者。
“女生读医学院会遇到很多无形的阻力，一些来自社会上，一些来自家庭上。”洛伦神色严肃认真。
莫妮卡赞同地点头，“好多次我都想放弃，但……”
三人相谈甚欢，洛伦询问他们在医学院的趣事，引导他们吐槽教授，并用霍格沃兹的教授做类比，一起吐槽。
洛伦也把自己的情况从对话里透露出来，他是麻瓜家庭出身，孤儿院帮他找到了爷爷。只是贝茨爷爷现在还在旅行当中，所以要晚一些时间才能回家。
然后格兰杰夫妇开始夸洛伦出色，英俊，性格好。
赫敏缩在沙发上当个小透明，眼睛牢牢盯着洛伦的脸，上面全是诚恳和高兴。似乎和她父母的对话全是发自内心。
最后莫妮卡说道：“洛伦，你想在这儿住多久就住多久。”
赫敏心里的滋味又高兴又奇怪。
……
洛伦换上他行李箱里带着的睡衣，躺在床上回忆一天的经历，最后觉得自己除了一开始有些不适应，后面的表现简直完美。
两周之后，估计格兰杰夫妇收养他的心思都有了。
但是收养不得，洛伦不想跟赫敏成为兄妹。
「咚咚咚」
窗户被敲打的声音。
洛伦往外面看，一只猫头鹰正用喙轻轻撞击玻璃。
这个时间，谁会给他写信？
用身上剩下不多的糖果付过猫头鹰的小费，目送它飞出窗户，消失在黑暗当中。
洛伦这才拆开信查看起来。
信是邓布利多写的加急信。
信中提到纳吉尼醒了，事情出了一点意外。魔法石配合仪式的治疗不是永久生效的，纳吉尼说自己重新开始了化蛇的过程。
但是这个过程会持续几年，纳吉尼很满足了，认为这种效果已经非常好了。
邓布利多在信中安慰洛伦，让他不要担心，贝茨的状况跟纳吉尼不一样，血咒兽人比狼人更加顽固。就算仪式效果不是永久的，也可以像使用狼毒药剂一样，把仪式作为一种周期性的治疗手段。
窗外，夜凉如水。
洛伦望着窗外的夜色，信纸在手中折了又折，最终揉成皱巴巴的一团纸。
他安慰自己，邓布利多说得对，把仪式作为一种周期性的治疗方式也很好。一次的效果持续几年，足够了。
但心中有一股气怎么也散不开，退不下。
他开始回忆是不是向玛丽提问的时候有什么漏洞，是不是没有加上涉及到时效性的限定词。
又或是仪式的问题，或是恢复人形咒的问题。
洛伦想不出来结果，他从行李箱中取出奇幻之书，意识沉浸书里。
明亮的图书馆里，弗拉梅尔悠闲地坐在凳子上，手边全是美声和歌剧有关的书。
“弗拉梅尔！”
洛伦径直在他对面坐下，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我发现了一个仪式，通过魔法石利用双角兽和两耳草的药性，完美达成恢复人形咒的使用条件。我和邓布利多对一个血咒兽人使用了方法，但……”
洛伦有些焦躁：“明明仪式非常完美，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弗拉梅尔静静听着洛伦的讲述，等到他安静下来才说道：“我也找不出问题的原因，不管是血咒还是回复人形咒，这些都是非常神秘的魔法，现代巫师已经无法解析其中的奥秘。”
弗拉梅尔说：“但是我可以给你指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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