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听说你抢了游泽霄的老婆(走绳木马)_高岭之花伪装失忆后(ABO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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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听说你抢了游泽霄的老婆(走绳木马)

  “说不定他是看你不顺眼不愿意见你。”

  “想要人不如自己去找,找我有什么用?”

  凌诀挂断了游泽霄这周以来的第十个通讯,神色有些冷。囚禁林斯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的妻子实在是太过诱人,就像是生长在高山晶莹剔透的花朵,独自散发着馥郁的幽香,谁能忍住不去试着采摘一下呢?

  在林斯砚消失的第二天,其他三个alpha便轮流给他拨打过通讯,只不过顾霆和叶乘风在得到他的冷言嘲讽后便再也没继续打来过,只有游泽霄还锲而不舍以一天最少一个通讯的频率骚扰他。

  凌诀当然不会以为顾霆和叶乘风放弃了寻找,比起游泽霄,这两位更像是隐藏在黑暗里的毒蛇,从一次通讯里便意识到了从凌诀这里得不到任何信息,只会在暗地里换成其他手段,凌诀已经察觉到有不少在跟踪自己。至于游泽霄,这位游将军的独子,一贯以用暴烈的脾气出现在众人面前,但谁把他当成蠢货,死的只会是自己。他跟游泽霄同属军部,只是在不同的部门,办公区也不在一起,频繁的通讯和私下的摩擦已经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凌诀明里暗里已经收到了不少暗示让他顾全大局,连凌将军都有所耳闻,调侃他:“听说你抢了游家小子的老婆?”凌诀当时就黑了脸。

  这些明面上和暗地里的压力都还好说,想要得到妻子,总不可能一点代价没有。

  最关键的是林斯砚本身,他现在并未表现出太强烈的抗拒情绪,但凌诀知道,那只是暂时的。倘若到了开学,他还没能让林斯砚承认他的合法地位,并还要继续关着他,小骗子就不会是现在这种脸色了。

  更让他头疼的是,林斯砚的记忆恢复情况。他亲自送林斯砚去的医院,对他身体情况最为了解。林斯砚脑部的淤血并不大,这段时间足够它被彻底吸收。凌诀敢肯定,林斯砚现在说不定已经想起一部分记忆了。

  乖巧的林斯砚固然惹人怜爱,但记忆就像悬在他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提醒着他这是偷来的时光。在担心之余,他甚至有些期待——倘若林斯砚想起记忆,看着自己这些日子流连在不同的男人床上,像个发情的雌兽、淫荡的娼妓,全身每一处孔洞都被人玩透、每一寸肌肤都沾染过男人的精液时的模样。这大概就是来自于alpha卑劣的、阴暗的一面,他既狠不下心伤害林斯砚,又想看他被拉下淤泥堕落,想看圣女变为荡妇、高岭之花碾落成泥,从此只能沦为男人禁脔的模样。

  他点开光脑的监控,卧室中光线明亮,一条粗糙的麻绳横穿了整个房间,高清的监控设备足以将麻绳上细小的绒毛都拍得清晰可见,凸起的绳结均匀的散布在麻绳之上,像是古地球时代某种残忍的刑具。

  麻绳上骑着的人却将这残忍的刑具变成了另一种圣洁又色情的场面。

  极清的镜头将他全身每一寸细节都分毫毕现地呈现在凌诀眼前,白皙的皮肤在明亮的光线中泛出上好玉石般的质感,甚至让人错觉他周身也溢出了淡淡光晕。黑发被汗水黏湿,贴在如雪般的肌肤上,浓黑的长睫低垂着,在脸上打出一片扇形的阴影。汗水顺着侧脸流丽挺拔的线条滑落,流过雪白的下颚,堆积在凹陷的锁骨之中,在灯光下泛出莹润的色泽。

  只消看一眼,便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生怕打碎了这般如琉璃般美妙的景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一个冰雕玉琢般的美人却赤裸着身体,露着胸前两点淡红的茱萸,肚腹不自然地鼓起,在空无一人的室内,艰难地垫着脚尖,骑在麻绳之上,受着这样淫虐的刑罚。让人不由怀疑,究竟他是被某位大人物豢养的金丝雀,还是本身就是一位淫荡的婊子,才会被如此残忍对待。

  凌诀目光凝在他的身下,omega的阴茎和囊袋被胶带贴在肚腹之上,麻绳深深勒紧股缝之中,将原本柔软窄小的阴阜勒得鼓起,在下体形成一道饱满湿红的裂缝。

  他停留在这里的时间过于绵长,那段麻绳已经吸饱了淫水,更深地勒进娇嫩的穴肉之中,将那两片小阴唇勒得红肿软烂,从外面包裹着的两瓣肉唇之中展露出来,失禁似的滴着淫水,甚至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晶亮的水洼。

  “宝贝怎么一会儿不看就偷懒?”

  男人冷淡的语调回响在空荡的室内,美人眼睫颤了颤,晶莹的泪水坠在长睫尾端,随着睁眼的动作不舍地坠落,在雪白的皮肤上破碎成无数细小的水雾,漆黑的瞳孔缓缓聚焦,隔着镜头凝睇在心上。

  就像是画卷中的美人骤然生了灵,在漆黑的寒夜中,伴随着浓郁瑰丽的香气从纸面上走出,明明是清冷疏离的长相,却让人不由生出妖异到窒息的错觉。

  凌诀心里一恍,这样的情态......有一瞬间,他几乎要怀疑林斯砚已经想起了一切,他想起联赛时那个夏夜的晚上,omega站在月光下的湖水之中,半身沉在水中、白皙莹润的手臂、细瘦的腰线、修长的手指捧起被月色染亮的湖水,飞溅的水珠在湖面漾起浅薄的雾气。青年全然没有被人偷窥了洗澡的慌张,隔着月色和雾气冲他露出浅浅的笑,“指挥,好巧。”

  凌诀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只记得离开的时候几乎是落荒而逃。多年前的他甚至怀疑过,林斯砚埋在水下的那半身是否变成了晶莹灿烂的鱼尾,就像是故事中潜入人类社会的鲛人,只敢在无人的寂静深夜中踏入湖水之中,寂寞地扬起鱼尾,拍打出绚丽的水雾。

  他已经分不清那个夜晚究竟是真实的还是一场幻梦,心脏鼓噪的跳动声将胸膛震得发疼。此后无数个夜晚的梦中,他都着魔般踏入了那片湖水之中,将青年强行搂在怀里,抵在河岸的边缘,不顾他的挣扎抗拒,强行进入他的身体,与他抵死缠绵。

  梦中他建起巨大的水箱,漂亮的鲛人隔着透明的罩子含着泪与他相望,纤细的手指在水波中无助地摇晃,最后却只能随着身下撞击的力道攀附在他的身体之上

  凌诀现在回头看去,那其实只是出于Alpha心底卑劣到不可言说的欲望,他渴望完全地占有林斯砚、主宰他的一切,又心知这并不可能,因此在梦中也下意识将他异化成非人的物种,以此合理地将他囚禁,彻底成为他世界中的唯一。

  幸而那样的情态仅仅出现了一瞬,下一刻omega眼中茫然的水色褪去,又恢复成了失忆后乖巧可怜的模样,冲着监控器的方向,轻声唤道:“阿诀......我走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凌诀抬手抚摸着光脑投影中林斯砚的眼角,动作温柔,传入监控的嗓音却依然冷淡残忍。

  “宝贝今天下午走不完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林斯砚当然知道,这一屋子的情趣用品这些天来在他身上几乎用了个遍,人类的创造力在这方面堪称无穷无尽。他甚至开始怀疑,现在去接情趣型机甲的单子或许会比他兼职改良民用型机甲更加赚钱。

  就在昨天,林斯砚第一次知道游乐园里的木马还能发挥其他用处,足有他半人高的精致木马上马鞍、马镫、马嚼、缰绳一应俱全,如果不是马鞍上竖着的那两根狰狞的性器,它看起来可以毫无违和感地混入游乐园里的旋转木马之中。

  他被迫用身下的穴口吞吃下那两只狰狞的性器,双脚被束带固定在马镫之上,插在身体里粗长的器具让他连弯腰都不敢,只能维持着挺拔的姿势在马背上摇晃了半个下午。

  特殊材料制成的性器同比复刻了凌诀的那根东西,却比人的要灵活的多,变换着各种刁钻的角度戳弄着穴道内的软肉,女穴与肠道被完全撑开,不过短短的几分钟便将林斯砚顶到了高潮。

  然而被提前设定好程序的死物并不会怜惜刚刚潮吹过的身体,哪怕在穴道疯狂的痉挛舔吮之中也保持着固定的频率,毫无感情地肏干着这具美好的肉体。

  被凌诀抱下来时,林斯砚腿软地几乎站不住,就算如此,他也没能达到凌诀苛刻的要求,姿势、高潮次数、吸吮程度......只要有一点达不到要求,第二天就会迎来更凶恶的惩罚。

  林斯砚咬了咬唇,这麻绳绑得实在太高,他全身的体重几乎都压在上面,仅仅是骑在上面,就已经足够艰难。

  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他完全是靠在脑子里构建机甲模型图才勉强分散了注意力,避免自己陷入时时刻刻都在潮吹的尴尬之中。

  而现在,为了避免更为严厉的惩罚,他只能尽力踮起脚尖,一步一步向前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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