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 37 章_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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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 37 章

  “我保证,行不行?”

  白绩闷声半晌,齐项又“嗯”地问了一声,白绩回神,兀地挤开齐项,哗地一下粗暴地翻出一包烟和打火机。

  “我去阳台抽根烟。”

  找不找李易?

  无论从情感上还是道义上,白绩都不愿意把李易再牵扯进来,不然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话,发的誓都成了一嘣屁。可是走正规法律的渠道去惩治应明友,必须要有证人去举证他。

  这两者是矛盾的。

  不能把应明友绳之以法,可能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受牵连,要知道,你永远不知道一个看似普通的人在暗地里是谁的噩梦。

  白绩趴在栏杆上,细长的烟被他把玩在指尖,烟草从卷口处被碾散碾碎,他没抽,点火的时候记起自己刷牙了,又想到了齐项在楼梯口说的“二手烟伤肺”。

  齐项……

  他总是很有办法的。

  既然选择了齐项,就蒙头走到黑吧,反正在自己把应明友的事坦白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背弃了之前发的誓,现在他能选择的就是不辜负齐项。

  齐项一定不会去为难李易的,但李易对齐项必然设防,所以齐项找她之前还是自己跟李易先聊聊吧。

  白绩抓着额前的碎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把烟捏在手心扔到了垃圾桶里,定了定心,转身离开阳台。

  “有水吗?渴了。”齐项倚在床头,对床头柜上的水杯正在进行研究,看到白绩后又把水杯放下了,“想好了?”

  “嗯,我没喝呢,你喝吧。”白绩脱鞋上床,差点踩到齐项的腿,磕磕绊绊跪在了齐项身上,“我…我他妈?”

  白绩轻,但咣当一坐,这一下还蛮结实的,齐项一个激灵坐直了,膝盖下意识弹了弹,又把白绩给颠趴了,两只手隔着被子扶着他的腰,攥得紧。

  “……”

  “……”

  尴尬而怪异的寂静,两个人脸上都稀有地出现了一丝忸怩。

  “……睡前运动?”齐项还是不要脸点,又颠了颠腿上的白绩,“哥哥的腰好摸吗?”

  “没摸到,不好摸。”白绩回神,膝盖刻意抵住齐项的大腿,用力一压。

  “嘶!”齐项瞬间表情十分酸爽,“白雀儿!”

  白绩找回场子,满意地翻身滚到了里面,跟齐项隔了半个人身距的安全距离以抵挡齐项可能的突然袭击。

  “滚滚滚,别碰我!”

  “我睡里面,你关灯,你跟李易谈的时候,我得在边上看着。”

  “踹我,踩我,压我,我还给你关灯?”齐项伸手熄了灯,黑暗中他问,“你这样算不算霸凌室友?”

  “我困。”白绩翻身抱住被子夹在腿间,额头贴着墙蜷缩在角落,把大半的床留给了齐项,“再说话我就真霸凌你了。”

  白绩上床前以为自己会失眠,但是脑子里思绪紊乱错杂,愁的他身心俱疲,加之住校后生活作息规律,他脑袋刚沾上枕头就有了倦意。鼻尖是家里熟悉安全的味道,还有齐项身上草木香混合淡淡的薄荷味,更如同助眠的香薰。

  而向来入睡容易的齐项却失眠了,齐项闭眼了几分钟,只觉得一种奇怪的香味往鼻腔里钻,这让他毫无睡意。

  更让他在意的是身边的人,明明隔了那么远,两个人盖了两床被子,齐项却能感觉到一丝雾腾腾的热意,白绩跪在自己腿上的触感,膝盖骨与肌肉相抵触的感觉,鲜明到难忘。

  齐项心里骂这床怎么这么软?睡太软的床对腰可不好。

  半晌,齐项幽然开口,“你身上没烟味。”

  “没抽。”

  白绩的声音已经有些飘了,沙沙糯糯的像粘了甜糕,他在意识模糊中,一个不落地回答了齐项问的废话。

  “为什么?”

  “乐意。”

  “你们家床太软了,容易腰间盘突出。”

  “地板硬,你下去睡。”

  “我跟你讨论养身呢,男人的腰很重要。”

  “滚蛋,大半夜你兴奋什么?”

  谁他妈兴奋了?

  “……”齐项翻身,跟白绩背靠背,“我好像有点失眠。”

  回应他的是白绩沉沉的呼吸声。

  齐项:“……睡的挺快。”

  他再次闭上眼睛,摈弃脑中乱七八糟的杂念准备再次入睡,刚蓄起一点睡意,一只冰凉的脚在幽暗中悄然钻进他的被子,吧唧贴在了他热烘烘的小腿上。

  齐项:“?!”

  一个硬茬茬的家伙,一脚踹飞自己身上的被子,嘤咛着滚了一圈,以一个树懒的姿势把自己挂在了齐项的身上,齐项身子骤然一僵,动都不敢动。

  “白绩?”

  “……”

  因为齐项是侧睡,白绩要把腿搭在他身上还有点费力,两个腿靠不到一起让梦中的白绩很难受,悬着的腿一勾一勾的,企图从齐项的腿缝中钻出去,让自己盘在齐项身上。

  齐项傻了,终于知道白绩以前说的“我睡相不行”是怎么个不行法,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从胸口蔓延直喉咙,白绩脚趾触碰的、踩到的地方都蹿起一阵细微的电流,蔓延全身,给他电清醒了。好家伙,你这样我就不困了!

  “不是说好各睡各的,你怎么不讲道理呢?”齐项艰难地翻身,让自己平躺下来,他目光下移,白绩的正悬着脑袋趴在他肩上。

  “嗯——”像是回答,白绩发出一声暧昧不清的梦呓。

  “白绩?”齐项小心地推开白绩的头,又搬开他的腿,往边上挪了挪,“自己睡。”

  被推开的白绩眉头微微蹙起,脑袋落在枕头上就嘟着唇发出一声叹气。

  他说完也觉得好笑,大半夜跟个睡着的人交谈?自言自语?

  可是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停在了脸上,他蓦然睁开眼,侧头一瞧,某个人形挂件又翻了个跟头转过来了,这回手脚并用,势必要锁住自己。

  齐项:“……”

  一退再退,退到退无可退。

  眼看快到床沿了,白绩还不依不饶,齐项搬他都搬地一身汗,心里窜起了一阵无名的躁火,只觉得今晚真魔幻。

  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侧身把不安稳的白绩束缚在怀里,心说这可不是我要扒拉你,是你非要靠上来的,明天可别恶人先告状!

  胳膊、腿都夹着,让你没办法翘起来乱踢。

  脑袋按在胸口,也别睡什么枕头了。

  抱住后,怀里的人短暂地挣扎了一下,后来似乎觉得没那么难受,又安然接受了,果然乖巧地一动不动了。

  齐项抱着他,还得在白绩骚动时拍拍他肩膀哄他,想老子今天当保姆,不睡了,明天去睡沙发,睡他妈个一天一夜!

  睡……

  白绩身体暖洋洋的,没有大块的肌肉,抱起来不硬不软,比枕头和被子都舒服,齐项心里吐槽着,眼皮却逐渐沉重下垂,他打了个哈欠,拍拍怀里人,不自觉已然阖上了眼。

  凌晨五点半,窗外蒙蒙亮。

  齐项被白绩一脚踹醒,差点翻身掉下床,心如鼓擂,惊魂未定。

  “白绩!?”

  他睡眼惺忪,意识迅速回笼后,眼看着罪魁祸首挣脱了他的怀抱后,滚到角落继续睡了。

  齐项:“……”

  他严重怀疑白绩醒了之后记起了昨天的所作所为,因为不好意思所以装成半梦半醒的样子,踹开自己后睡会原位。

  可是…

  齐项探过头去看,白绩呼吸平稳,半张脸上红彤彤的印着自己睡衣的纹路,白绩脸皮薄,不能装的这么自然。

  所以…事实就是操蛋又离谱,白绩粘完人又自动复位了?只有齐项自己一个人记得自己抱着室友睡了一晚上的男同行为?

  齐项大无语,揣着“就当是一场梦”、“我也不能让他看出来我吃亏了”的阿q精神和胜负欲再次躺下强迫自己再次入睡。

  直到屋外传来了开门声和早饭香,齐项才懒洋洋地趿拉着拖鞋下床,白绩睡得好、醒得早,蹑手蹑脚地下床、洗漱,还买了丰盛的早餐,看齐项的眼神充满了“你好能睡”的不赞同。

  齐项:“……”

  白绩今天穿了件oversize运动衫和休闲裤,衬的人纤细高挑,是白绩一贯追求的舒适穿衣风格。

  一弯腰就能看见宽大脖领下露出的太阳花尖尖儿。

  齐项走到他身边,戳了戳那露出的点点纹身,打着哈欠说,“开花了。”

  “啧!”白绩肩膀敏感地一缩,按住自己的纹身瞪了他一眼,“吃完饭我找梁逢秋要李易电话,然后我带她来。”

  齐项抬眼问,“直接去找她不行?”

  “不行,李易家有点传统,她家重男轻女,家庭条件也不是特别好,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她家里人对她…”白绩想说差,斟酌了一下还是改变措辞,“对她比较严厉,加上我名声不好,直接过去给人家添麻烦。”

  白绩不细说,齐项也懂。

  重男轻女,把女儿当作保姆一样养,全家人围着个男孩儿转,轻视姐姐的存在。而白绩直接去找李易,人多口杂,被人看见,难免有人说李易闲话。

  吃完,白绩擦擦嘴,给梁逢秋打电话,梁逢秋和白绩、李易一个班,是文体委员,之前打疫苗帮着统计过班里人的身份信息,手头正好有一份所有人的电话。

  梁逢秋接到白绩的电话时还在睡觉,半梦半醒间听说他的来意,也没问,一下翻出了号码,报出一串数字。

  “李易啊。”梁逢秋叹了口气,转脸又油嘴滑舌地说,“一条围巾一份情,春天到了,雀儿也进入了交配的季节,是不是见惯了丹毓的白富美,蓦然回首,原来平平淡淡才是真,对李易同学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白绩眼睑一跳,不知为何,梁逢秋说白富美三个字时,他第一反应竟然是…齐项?

  “滚蛋!”白绩暴躁骂人后火速挂断电话。

  齐丹毓白富美项叼着小笼包无辜抬头,“又发起床气?”

  白绩:“……”

  作者有话要说:齐项:丹市白富美

  白绩:负心陈世美

  睡了,又没完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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