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沈执忽地抓住她那只作怪……_嫁给残疾反派后我每天都在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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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沈执忽地抓住她那只作怪……

  姜眠将人扶至她的小榻上,让她躺下。

  平乐郡主素雅的脸上、额间,皆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极度不安稳,掩盖住的眼珠子乱滚着。

  姜眠坐在床沿边拍了拍她的脸:“姑娘,姑娘?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平乐拧着眉,她唇瓣翕张,泄出些声音来,“热……止霖……”

  姜眠不明所以,只听懂了一个热字,温声同她商议:“你觉得热?我帮你将外衣褪下会不会舒服些?”

  平乐仍未应声,姜眠只好先伸手去解她的衣襟,谁知手刚抓上她的衣带,便被衣带的主人牢牢捏在她腕上,仿佛要将她的举止打断。

  姜眠出乎意料的盯上那只手,没想到这美人娇娇弱弱的,还处于意识不清的阶段,竟然还剩几分警惕心。

  “我不是坏人,你放心。”

  姜眠也不管她能不能听懂,她将手收回,转而用冷水洗了张帕巾将她面上的汗珠擦拭干净,也让她能尽快恢复清醒。

  也不知是受什么影响,姜眠一番动作下来,美人竟缓缓张了眼。

  院内,二皇子为首的几人将沈执和裘洛楚圈在了其中。

  二皇子还未发声,沈敬德看了眼裘洛楚,又将目光移至了轮椅上的人,脸色难看,哆嗦着手骂出了声:“逆子啊逆子,竟勾结外人做出这等谋害殿下之事!我沈家门楣耻于有你这么个不肖子!”

  沈执抬眼冷漠地扫了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一眼,自他们上一次见面已是四个多月前他受伤而归,如今再见,做派一如往常。

  裘洛楚充傻装愣:“定北侯再讲些什么?我只是见这节日喜庆,而沈兄独守这院中都快饿死也未见侯爷来送口饭,这才送来了温暖,怎的再您嘴里却成了勾结外人?”

  “胡说八道!我何曾少过这孽障吃的——”

  “闭嘴!”

  二皇子懒得听他们斗嘴,周身寒气逼人,“裘洛楚,你伤了本宫绑架郡主还在此拒不承认,你以为能逃过本宫手心不成?”

  话音刚落,便见姜眠扶着平乐郡主出来了,平乐郡主眼角泛的红甚至还未消去,显然是强撑而出,她冷淡道:“我离了花厅一直在此地,二皇子到底想做些什么?”

  她在听到那样的称呼之后便知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个骗局,护国寺的僧人是来了,而止霖却根本不可能随同,偏生心中像被迷惑了一般,知道抱住她的人并非止霖,身子却不由自主地也将手抱上了他。

  她被下了药,心中抗拒,却无可奈何。

  方才从那张榻上渐渐清醒过来,才知自己已然得救。

  她也知道,二皇子这般有恃无恐当作无事发生,是因为何事也未造成,不会有外人相信,除此,他抓住了自己的把柄。

  裘洛楚心道来的好不如来得巧,笑着往下:“是啊,殿下实在冤枉……我何曾绑架平乐郡主呢,我也是来了此处才知,原来传言之中的平乐郡主正在此处同沈大少夫人聊着天呢。”

  二皇子冷笑一声,“便是如此,你先前刺杀本宫,难道便可赖掉这伤人的罪不成?”

  “你们几个,将他绑了,送至本宫的人手上!”

  护卫闻声而动,将他绑了起来,裘洛楚不反抗,只是嘴上还在嘟囔,“殿下定是认错了人,您是人中龙凤,我作死才可能伤了您不是……”

  二皇子冷眼瞥过他,不予理会,他最后看了平乐一眼,像是警告,又像没有任何含义。

  一行人离去,随之离去的还有一个隐匿着的白衣男子,他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眼中始终清凌淡漠,也未打算出声,奇异的是他头上落了发。

  是个出家人。

  月夜中天。

  皇宫中的禧宁殿灯火煌煌,进出的宫人井然有序,未发出一丝声响,影响主位上的人。

  榻上坐着的人瞌着眼,暮容慈祥安宁,她静静打着坐,像能融入窗后一片葱茏的夜色当中。

  时候未到,她身上衣着与发髻仍一丝不苟,规矩而严谨;手中转动着一串紫檀佛珠,佛珠有六颗,颗颗圆润光滑,似已经使用许久。

  掀帘进来一女子,衣着素净,纤弱如柳,她穿过两道垂帐,来到老人身边鞠礼,“太后。”宁太后眼帘未掀,只是转着佛珠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又徐徐转动起来。

  女子动作轻慢的起身,而后走向她跟前:“平乐给您斟茶。”

  宁太后任由她提茶,也未应声,耳边传来茶水沿杯壁徐徐而下的的声音。

  她退至一旁,又欲言又止的看了宁太后一眼。

  过了小段时间,才见她张眼,缓缓开了口:“清儿怎么回来得如此之快?”

  清儿是平乐的小名,太后惯常爱这般唤她。

  平乐咬着唇,许久才在她跟前跪了下来,深深的行了拜礼,“平乐今日……去了定北侯府,发生了些事。”

  平乐颤着声,一字一句地将事情说了下去。

  “恳请太后出面,让二皇子……放过裘侍郎。”

  裘洛楚被二皇子带去,也不知会受到些什么伤害。

  她知道自己向太后出面要付出些什么……但此事因她而起,这样的恩情,叫她实在难以承受。

  宁太后对她最后那句话避而不答,静谧片刻,问出了另一件事:“你去定北侯府做什么?”

  平乐脸色惨白,将头重重地磕了下去,声音颤抖:“恕平乐无法阐明……二皇子对平乐之心欲图不轨之事,平乐……平乐实在心中害怕,此后,愿将姻缘之事全权听由太后做主。”

  小院内。

  今日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虽然未听见沈执亲自讲出此事缘由,但有平乐郡主在前,姜眠下午又跟随她出去,一来一回也将这件事理解了个大概。

  二皇子设计了平乐郡主,欲令众人知晓他二人之间有情,此番二人来至定北侯府不过是为私会。

  虽传出名声不太好听,但以平阳郡主如今正议亲的情形而言,这桩人人求而不得的婚事,多半要落在二皇子头上。

  可惜被及时赶至的裘洛楚所打断,还伤了二皇子,也难怪他后面反咬一口。

  姜眠刚刚沐浴结束,她将身上的水珠擦净,水已经变得温凉了,她裸露的肌肤在冷空气中激起一小片的鸡皮疙瘩,她缩着身子,换上了一身雪白的寝衣。

  她将换下的衣服收拾好才从小小的耳房出来,一出去,便看见沈执的身影,在枯寂的烛影下有些寂寥。

  “你在等我么?”

  姜眠轻笑了声,冲他走去。

  沈执有些呆愣的看着只着一身寝衣的女人,单薄的寝衣将她身体的曲线勾勒了出来,雪颈顺着衣领交叠,往下可以看出微微鼓起弧度,沈执眼神一闪,不着痕迹的挪开。

  片刻后,带着沐浴后淡香的身躯站在他跟前。

  姜眠惦记着被二皇子带走的裘洛楚。

  沈执虽不再看她,脑中却满是方才那一幕。

  二人同时开口——

  “二皇子会不会折磨裘洛楚啊。”

  “天凉,你先去多穿些……”

  沈执突地顿住了,嘴唇微张,口型还维持着要发出那个“衣”的音,他许久才应声:“他将人带走之事被不少人知道,裘洛楚又是四皇子亲舅舅,朝廷定会先过问此事,在此之前,或许会受些皮肉伤。”

  姜眠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又想起他刚才那句未完的话,“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沈执闭上了眼睛,“没什么。”

  “沈执。”姜眠不依不挠的扯了下他的头发,那股淡香简直瞬间环绕在沈执的鼻间,“说清楚,今天这件事为何要瞒着我?”

  沈执偏头不答话,脖颈却红得一塌糊涂,幸而遮掩在衣襟下,看不出分毫。“哦……”

  姜眠发出的声音百转千回,故意似的指控他:“我知道了!你就是为了今日那平阳郡主是不是?碍着一个我正妻的面不好透露出来,实则你就是好她容貌比我漂亮性格温柔是不是!”

  沈执因她的话懵了几秒,瞬间脸红脖子粗:“你别胡说!”

  “那她究竟好在哪?”

  这话说得有些胡搅蛮缠了,却依旧将沈执弄得风中凌乱,粗吼着压过她的声音:“我并未觉得她比你好看!”

  姜眠一愣,随即难以置信的笑意涌上了脸,捏了把她泛红的耳垂,“真的吗?我不信,除非你再说一遍给我听!”

  沈执却不肯再言。

  逼她将心底的想法暴露出来,沈执红着张脸哑了声,他闭上了双目,任由她动作。

  简直像个任人轻薄的小媳妇。

  姜眠认错倒是认得很快,强憋着笑意:“好了好了,我不听了,不为难你——”

  “你比她好看。”

  他还是说出了口,脸红得像要爆炸。

  “啊……咳,”姜眠轻咳了声,未想到他真的又说了一回,但她又实实在在被这句话取悦到了,一向厚的脸皮也浮出了绯红,说话都不利索了:“是、是吗,那你的眼光跟我还挺像的……”

  她也是爱美之人,若是没有脸上这疤的存在,她长相绝对不必平乐郡主差,但疤在,她的假设就不成立了。

  在不成立的条件之下沈执也觉得她好看,那么他究竟是……

  不能再想了,她将自己都想得燥热了。

  “我困了,不和你扯了,快回去睡。”

  她用脚丫子踢踢他的脚,还掩着唇装模做样打了个哈欠。

  沈执却忽地抓住她那只作怪的脚,因为想制止她,手上用了两分力。

  “唔唔唔!”

  姜眠哈欠还没打完,瞪着眼睛单脚狂跳,一只脚她根本站不稳。

  正当她想怒言之时,沈执却松了手,古怪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

  姜眠蹲了下来:“怎么了,又有感觉了?”

  她的手顺着裤管摸了摸。

  “是,别……”沈执脸色流露出几分难忍,但他竭力地压了下来,“没事了,你不是说困了?”

  “是啊,这回真去睡了。”

  “……等一下。”

  等等等,小兔崽子能不能一次性将事情说完!

  姜眠诈呼呼把身子转回来,眼神哀怨。

  “……你去内屋睡,我去外间。”

  姜眠眨眨眼,像在问为什么。

  “外间贴着门,我怕有什么动静。”

  毕竟白日发生了那种事,沈执没有把握,他们会不会趁夜中袭来。

  他这么说,姜眠心想真有人来她也应付不过来,只好照做,“那好,有动静你出声。”

  姜眠去了沈执的床上,掀开了被子,被子的气息干净清爽,她接受得很快,没多久便入睡了。沈执在外头顿了许久,才躺到她榻上,身旁放置的短刀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心中久久静不下心来,他方才因为羞耻没说,她触碰他的腿时只有痒,无穷无尽的痒,让他身上很、很难受。

  他将手遮住自己的眼。

  ……怎会这样。

  沈执无法入睡,这个姜眠睡了多日的榻上沾满了她的馨香,若有若无飘至他鼻尖。

  到了后半夜,几乎在瞬时,沈执听见一扇坏了的窗户发出些异常的声响。

  有人轻轻的跳入了进来。

  本想就此起身,但那人脚步虚浮,不似习武之人的轻快,且方向朝着他来,沈执一动未动。

  那人终于穿入了屏风,他脸上一堆的麻子,嘴用气音道:“小娘皮……”

  这人竟是一个多月前被姜眠痛打的过的麻子脸,他回去养了许久,花了许多积蓄,才救活了身下这根宝贝。

  但受了这么多苦,这口气怎能轻易咽下?

  他今日浑水摸鱼之间望了几眼,才知这臭婆娘竟独自睡在这外间的榻上,那就好办了,趁夜摸来,堵上她一张嘴,想做什么不行?

  这臭婆娘脸虽不能看,身子看着倒是个不错的,今夜非得弄死她不可,何况这种事情,她后头告诉那残废大少爷,对方还能找来算账不成?

  他摸到榻上去,隐约看到脑袋,手想着伸去将她的嘴捂住,未料榻上一双眼睛猛然睁开,扭住了他的手腕,痛觉还未传来,床榻上的人便坐起身,猛拽着将他拉近。

  突见寒光一闪,一把刀割破了他的喉咙。

  温热的血溢出,那人绵软的身躯摔在了地上。

  双眼瞪大,死不瞑目。

  沈执在床上缓了许久,身体在爆发后陷入了空洞感,但随即他脑袋一懵,像是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号,他颤抖着,将身子挪到床边。

  猛然站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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